就不招待你了哈。”
“没事,没事,我们兄弟两个人,还用说这些?”
那男人是一副大度的样子。
宁丘山听到这话,便帮陆家人将行李放在后备箱,载着他们离开了。
显然,这位姓谭的男人是今天早上临行前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,几乎没有人在意,更不会有人在车上提起他。
可是安安却一直对这个人耿耿于怀。
过了许久,她终于忍不住问。
“宁叔叔,早上来的是你很好的朋友吗?”她身子前倾,两只手扒在宁叔叔的驾驶座上探了个小脑袋问。
“是啊。”宁叔叔一边开车,一边随口回答道。
“很多年的朋友吗?”
“很多年了。”宁叔叔想起这事,又不禁回忆起来:“得有……一二十年了吧。”
“他人很好,很仗义,年轻的时候我走南闯北地倒货,那个时候不允许,有一次我差点儿被警察逮住,要不是他帮忙引开警察,我说不定还在吃牢房呢。”
“哦,是吗……”
听到宁叔叔这么说,安安便彻底住了嘴。
毕竟她又没有什么切实的证据,无端这么说多少有点唐突了。
“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