叭裤。
刚回来的时候,可叫村民们笑话了好几天呢。
陆永盛大概也觉得自己这么闹着没什么意思,没挣到钱反倒像个跳梁小丑似的,一直躲在屋里连人都不敢见。
他还以为陆闻祁一定要骂他呢。
谁料这一次,陆闻祁一反常态,绕过了他这一身稀奇古怪的衣服,反倒是问起他在京城的吃穿住行,过得好不好。
临行的时候,还往他手上塞了几百块钱。
“出门在外,别太委屈了自己,该吃吃、该喝喝,没事给家里打个电话。
没给自己那么多的心里压力,混不下去了就回来,家里始终有你一口饭吃。”
不过最寻常的嘱托话,却叫陆永盛心头一酸。
“爸……”
他有些哽咽地喊出了声。
“哭啥啊?”
“走吧,走吧,再晚赶不上火车了。”陆闻祁拍了拍儿子的肩,转身往村子里走去。
安安跟在爷爷后面,她发现爷爷忽然多了好多白头啊,脊背也不如以前挺拔了。
她记得,她很小的时候,爷爷说话总是大着个嗓门,那个时候他是大队长,在村里颇有威信,村里的人还有几个叔叔都很怕他。
最近这几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