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菲菲吓得往后退了一步。
瘪了瘪嘴,又哭了出来。
为什么?她不明白,为什么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对她这样啊?
谭河对谭菲菲并不像是她妈妈那样要求严格,但是谭菲菲却莫名地更加害怕他,现在他这样的态度,无疑是压垮谭菲菲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片刻后,谭河清醒了过来。
“对不起,菲菲。”他给谭菲菲道歉:“爸爸,爸爸是一时情急。”
“你能告诉爸爸,刚才走的那个小朋友就是这次考你前面的同学吗?”
谭菲菲慢慢止了哭声,抽抽噎噎地答。
“是……是她……”
“爸爸,你到底怎么了?我知道我考得不好,我以后会努力的,你们不要……不要这么对我了,好不好?”
谭菲菲哭着问。
谭河却心不在焉,并没有过多理会,只是上了车子开车了。
一路上沉默着没有说一句话。
晚上回去的时候,谭河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,没有睡着。
等了几天,到底是买了点东西,去了一趟宁丘山的公司。
此时宁丘山正在办公,看着他推门进来,眼神一抬,神色有些淡淡的,嘴里只轻飘飘地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