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过来,为何没有写信通知声。”
“你叔母没和你说?”
“没……嗯,可能提过吧,我那会儿还卧床养病,脑子经常晕晕的,听岔了。”
“你伤势可还有碍。”
“没事了。”
“好。
“好了就立马下山履职,不可耽误。”
“是。”
师徒之间沉默了会儿,不过这也是记忆中的相处方式。
谢旬属于那种平时挺好说话,可一涉及正事便像换了个人似的,声色震厉的学者,而欧阳戎以前的性子也敏行讷言。
师徒之间即使是表达关心,也是像刚刚那样的一问一答,言简意赅,说没事了那就是没事了,不再管之前伤有多重,已经过去了,只看眼前事。不像甄氏那样的妇人之怜。
谢旬沉默了会儿。
“你师母生前信佛,我为她在东林寺立了一座石雕佛塔,每年梅雨季的这个时候,都会过来替她拜一拜,今年也不例外,带了婠婠一起过来。
“本来是不准备通知你的,你是刚刚上任龙城,肯定事忙。
“可是在江洲水陆换乘的时候,遇到了你的叔母,以前她们去书院看望过你时,咱们倒是认识,她急着赶水路,匆匆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