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门别类的放在了桌上的两个盘子里,又微笑下台。而他一带头,大厅内其他所有乡绅富商们依次跟上,一个又一个的上台,也是将两个盘子都放上。而台上那个等级侍女从柳子文上台募捐起,便开始一个不落的报唱捐款者的款额,于是全场人都能听到台上募捐了多少。
于是接下来,谢令姜亲眼看见前排欧阳戎嘴角的微笑逐渐消失了……不,没消失,还是保持微笑——但在她眼里和不笑已经没区别了——又听了会儿登记侍女的“报款”,他直接轻放下手中的笔,将本来准备登记积极分子的红纸强迫症似的整齐的折好,然后……径直丢进脚边垃圾桶。
谢令姜知道这是为什么,因为全场所有人都知道了。
坐满人的大厅静悄悄的,有侍女的报唱声清脆婉转如黄莺久久回荡:
“城西柳家,捐赠龙城水利十贯钱,捐赠县令纸笔费五十贯钱……”
“西河程家,捐赠龙城水利十贯钱,捐赠县令纸笔费五十贯钱……”
“城南李家,捐赠龙城水利十贯钱,捐赠县令纸笔费五十贯钱……”
“定山公孙氏族,捐赠龙城水利十贯钱,捐赠县令纸笔费五十贯钱……”
台上,
家家捐款数额整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