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六百五十贯“纸笔钱”,则全被他捐给县衙了。
不过即使如此,他身上剩余的将近八贯钱,对于平民来说也算是一笔巨款。
欧阳戎从中挑出几枚铜板,塞回怀里,将剩下的七贯钱全部递去。
柳阿三惶恐摆手,“老爷,俺赎身钱不用这么多。”
欧阳戎摇摇头,“那就把你阿妹或者阿母也赎身了,不过七贯好像不够,但能赎几人就先赎几人,剩下的钱拿去添置家当。”
柳阿山啊了啊嘴。
欧阳戎挥挥手,“去吧,跟着六郎办手续去,赎身后再回来找我,就当给我打工了,听说你水性不错,我这儿……正好缺人。以后还得阿山兄弟多多帮忙。”
柳阿山看着年轻县令脸上的诚恳笑容,用力点了点头,不再多言,转身跟着燕六郎出门去了。
欧阳戎目送二人离去,在门口思索了会儿,返身准备处理公文,这时,余光却瞧见远处长廊上一袭红衣风风火火闯来。
不一会儿,便冲到他身前。
欧阳戎默默退了步,似是怕被小师妹带球违规撞人。
前日还和好奇宝宝小跟班似的一口一个“大师兄”的谢令姜,眼下蛾眉倒蹙,嗔目质问欧阳戎:
“师……良翰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