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杀或一家独大干嘛,吃不长久的,即使背景通天。
另外,王操之还有一件开心之事。
在此地遇到一位陈郡谢氏的直房嫡女,且还是乌衣巷王谢这一代子弟中出类拔萃十分耀眼的才女谢十七娘,其父是大周文坛的大儒谢旬。
王操之没有生出什么痴心妄想,他只是琅琊王氏的旁房子弟,且走经商之道,经营的清凉斋在家族里也不怎么受重视。
有自知之明,越是出身高门大户且受益,越是维护森严等级。
王操之想与这位谢十七娘搞好关系,至少混个眼熟,是为了以后万一王氏受重视的嫡系才俊能娶到她,他可以去攀攀交情,这叫提前下注。
“王少掌柜,我怎么觉着这小小的龙城县消化不下咱们这么多粮啊。”
观赛台的一众外地粮商中,有个带着紫色幞头的高大中年粮商,手里盘着的一串小叶紫檀手串停住,皱眉道。
王操之转头看去,此人是这次外来粮商中,财力最雄厚,同时也是背景除了他外看起来最大的粮商,姓马,传闻是金陵那边某家开国勋贵的白手套。
王操之笑脸以对,“马掌柜勿心急,龙城县只是个开胃菜,先吃个小饱。”
“哦,此话怎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