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是王操之和身后排队的粮商们,还有竖耳朵偷听的一众乡绅,眼里冒光。
“师兄,你不是答应我,这新营造只交给我们谢氏的商行吗?怎么还让这些外人插足?”某位女师爷适时插嘴,语气似是十分不满。
欧阳戎一脸正色:“操之他们也不算外人,况且谢氏的商行也不一定全吃得下,正好县衙又欠债,让他们用债入股倒也合适。”
“合适,当然合适!”王操之壮起胆转头:“令姜姐,都是一家人,有钱一起赚啊,像姐夫这样就很够义气!”
谢令姜板脸,“你再喊一声。”
矮个青年缩缩脑袋,赶忙换了话题,嘴里寻思:
“那究竟是什么样的营造,需要投入这么多的财力?”
欧阳戎点点头:
“当然是大买卖,投得多赚得多……咳,先不说了,有外人。”
“确实不能让外人听到了。”王操之赞同。
“……”一众乡绅。
年轻县令闭嘴,继续低头办公。
好家伙,类似彭郎渡的大营造大买卖,甚至谢氏的商行都迫不及待插手入股!
原本犹犹豫豫的十二家乡绅开始按耐不住了,其中,一个被柳子文唤作吴伯的老乡绅,扶了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