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刀晃荡一声落在脚边地上。
慌不择路摔倒的柳子麟被罗二从地上扶起来,他心有余悸的看着俏脸清寒的谢令姜,心里有点小小后悔。
这小娘皮怎么这么虎,敢公堂抽刀杀人!
柳子麟感觉背上很凉,冷汗浸透了后背衫。
只是还不待他多想,欧阳戎便道:
“这里是公堂,不是你们吵嘴撒泼的菜市场!”
柳子麟回到原位站好,皮笑肉不笑问:“那县令大人想好如何‘恰当’的主持公道了吗?”
“这还用想?”
年轻县令看着公案上的契约物证,又瞧了瞧下方的罗二与盈娘,脸色好奇反问:
“这公道难道不是昭然若揭吗?”
柳子麟略愣,点点头,顿觉索然无味:
“那赶紧判吧,草民记得咱们大周律规定,盗窃超过一贯,笞七十,盗窃超过十贯,不仅黥面刺字,还要流放岭南劳役三年,这个胡姬奴婢在口马行怎样也得比十贯钱贵,县令大人可别记性不好啊。”
欧阳戎点点头,瞅了下他:“你倒是替本官记得一清二楚。”
柳子麟冷哼,心里冷笑。
他就不信欧阳戎真会让自家小师妹黥面刺字,流放劳役,肯定会想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