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水治好?’刀。”
彩绶虽然刚刚没上墙头观望,但是倒也竖起耳朵隐隐听了些动静。
“不太清楚,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水利。”
“还有小姐不知道的事呀?”
“学无止境,术业专攻,此子卓然负治水之才,又有实干之能,除狄夫子外,龙城的前几任县令皆不及他,做一个小小县令,屈才了。”
彩绶想了想,嘀咕问:“那还是不是花瓶了?唔,至少应该不是伪君子了吧·”
走在前面容颜绝色的女郎忽停步,转身,把来不及刹车额头撞到她背的迷煳丫鬟的鼓鼓包子脸一揪。
“哎哟,疼疼疼。”彩绶求饶认怂。
“是不是情郎出息了很解气?”苏裹儿斜目瞅她。
“唔,什么情郎呀,小姐莫胡说呀。”
“不是情郎,你天天念叨干嘛,我看谢家姐姐都没有你念叨的勤。”
“呜呜又不是我一倜人念叨,是府里的丫鬟姐姐们都私下说隔壁新来的县令郎君俊,我就是复述一下。”
包子脸小侍女赶紧摆手辩解。
苏裹儿没说话,眼睑低垂,又捏了捏这手感不错的包子脸,扭头回屋。
“金疮药、热水、毛巾去准备吧,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