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府说的对,燕兄弟说的对。”
这是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的柳阿山。
苏大郎听的一愣一愣的。
他脸色有点感动的点头,觉得大伙真不错,不仅带他出来玩,还都这么实诚讲义气。
看来这趟没白来,也没交错朋友,这绝对不是阿娘嘴里的酒肉朋友。
苏家大郎果断掏钱付账。
旁边手拿菜单等待的侍女小姐姐瞧了眼此间其乐融融、气氛和睦的四人,笑了笑,似是习以为常。
显然,见多了这种组合。
男人出来玩嘛,队伍里总少不了这几个固定搭配:
一个人憨钱多的,一个油嘴滑舌的,一个老实巴交的,和一个帅得一塌糊涂的。
眼下这桌,不就一目了然?
“姑娘,请问多少钱?”
苏大郎礼貌问。
身穿吝啬抠门的酒楼提供的偷工减料服的侍女小姐姐弯下腰来,递上一份账单:
“承蒙公子惠顾,去个零头,六百八十文。”
对于一顿晚饭就花大半贯钱,苏家大郎似乎并没有概念,与不看几乎没啥区别的浏览了一遍账单,二话不说的掏出一枚银豆子递去。
侍女小姐姐脸上笑容更加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