盾,这样养猴人与猕猴们才可以融洽相处……这才是最重要,难道不是吗?”
渊明楼二楼包厢内,柳子文目光越过一桌的佳肴美味,微笑注视对面二人,徐徐讲完了一个小故事,嘴里还有些感慨:
“柳某以前读书时看见这个故事,十分感叹,这个宋国养猴人确实不容易啊,这太阳底下也确实没有新鲜事,道理老祖宗都教咱们了。”
“哦?是吗?”有俊朗青年笑道:“柳老爷的老祖宗教的都是这些玩意儿吗,怎么跟本官的老祖宗有点不一样啊。”
谢令姜清脆道:“可能师兄和他不是同一个老祖宗吧。”
柳子文笑容不变:“是吗,县令大人的老祖宗和柳某有什么不一样?”
欧阳戎俩胳膊肘撑桌,下巴轻搁在十指交叉的手背上。
在身旁谢令姜与对面柳子文的目光下,他上身微微前倾,微笑点了下头:
“巧了不是,本官从老祖宗那也恰巧听过一个养猴人的故事。不过好像和柳老爷讲的这个,稍微有点不同。”
“哦?什么不同,大人讲讲。”
“本官听的那个故事,不是在先秦时的宋国,是在它隔壁的卫国。
“卫国从前也有一个养猴的老人,但与宋国的养猴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