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无人,风声颇大,他凑近欧阳戎身侧,小声禀道:
“老爷,还记得俺上次提过的,蝴蝶溪西岸空出来的甲三剑炉吗?”
“有印象,它腾出的工匠,不是被柳家调来准备修狄公闸吗?”
“是有这事,但柳家空出甲三剑炉是在柳子文找老爷言和之前,那时与咱们还没什么缓和迹象。而且我们的人打听,这座甲三剑炉后续有些蹊跷。”
“什么蹊跷?”
“剑炉人撤空后,却还在燃火,像是没有停歇的意思。”
“这个甲三剑炉的人全都撤光了?”
“也没有,但原来的剑匠都撤走了,来了些老弱病残的匠作守着,炉火也不知道为何不熄,每日早上都能见黑烟,昼夜都在烧着。”
“不熄火,这剑炉是在铸什么东西?”
欧阳戎不禁疑问,再结合柳子文与柳家前几日的一些反常,他脸色有些警惕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再去打探,这件事要重点盯住。”
“是,老爷。”
船头安静了下来,只有啸啸风声,像是什么谈话都没发生过一样……
回到龙城县衙,欧阳戎与柳阿山分开,二人约好了夜里吃饭时间。
欧阳戎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