蝴蝶花花瓣的弧线缓缓临摹,似是勾勒,脸色陷进了某种沉思。
对于这个不礼貌的怪癖老头,阿青周围不少女工摇了摇头,阿青似是对其性格习以为常,小脸上的神色没有责备。
穿布裙的清秀少女拿起编织一半的剑穗,低头忙碌。
早晨的日头渐渐升高,接近辰正,露天铺子里的食客渐渐变少。
角落里那张桌子前,古怪老人依旧埋头沉迷于一朵小孩才感兴趣的幼稚折纸。
阿青与穗工女伴们收拾布包,准备去工坊上工。
就在这时,一个嘴唇很薄的女穗工姗姗来迟,一来到铺子,她就直接走到阿青身前,手一伸:
“东西呢?”
阿青低头取出早晨编织好两个精致剑穗中的一个,递给她。
薄唇女穗工却是手一抄,把阿青手里的两个全部抢来,低头瞧了瞧,似是要挑一个更好看的。
阿青低头不语。
剑穗工坊每日上工,女工们都得交上一份剑穗,而阿青每天要准备两份,帮面前这个年长她不少的薄唇女穗工准备一份。
薄唇女穗工忽问:“你昨天下午去哪了?偷懒不上工?”
阿青摆手:“不……不是,我向工坊请了假,昨日在家过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