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牙啊。
还是说。
“薇睐,伱昨晚是不是偷亲我了?”
欧阳戎低头朝身侧鼓鼓的被窝问。
银发少女从被褥里冒出白毛小脑袋,睡眼朦胧,额前碎发蓬松,还有一束压翘起来的呆毛,她灰蓝色的眸子艰难撑开一条小缝,嘴里梦呓似唔唔两声:
“唔……没……没呀……”
“那脸上怎么有点粘,还有一股越椒味,是不是亻…”
清晨板脸兴师问罪的青年话还没说完,就被少女懒洋洋的温柔止住。
良久,分离。
白毛丫鬟两手抱着被褥,仰起小脑袋说:“是这个吗,主人?”
“……”
欧阳戎瞪了她一眼,把沾嘴角的几缕银丝撩下来,摇摇头:“没刷牙,不怕怪味道?”
薇睐用力摇头,“主人的才不怪……不过,今日好像确实有点茱萸味。”
“我就说吧。还以为是你的呢,不过你好像没这味。”
“那到底是什么?”
欧阳戎与薇睐大眼瞪小眼,还是想不出个理所然来,便只好作罢,没去在意。
磨蹭了一会儿,二人下床开始新的一天。
欧阳戎在梅鹿苑吃完早点,在白毛丫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