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余功德值是八千六百三十一,而这些日子,功德值只在这个基础上增长一百不到。
当然,这也和狄公闸与折翼渠没有修建完成有关,自然没有大额进帐,只能靠城郊二十四座赈灾营的细水长流,与他这几日的行善积德,外加薅银发女婢的羊毛积攒。
可就在刚刚他伏案办公时,短短十息,一下子暴涨三百多点功德值。
很明显,这来自同一个“源头”。
“我这是做了什么好事?”
欧阳戎摸着下巴,在功德塔里转悠半天,也没想出个理所然来,突然间,他听到外界传来一些声响。
欧阳戎立马脱离功德塔,起身离开吏房,旋即听到不远处拐角,柳阿三的声音。
“有没有看见老爷?”
“明府好像去如厕了……”一个书吏回答。
欧阳戎走过去,远远招呼道:“在这里,阿山。”
瘦高汉子立马走来,脸色颇为严肃,应当是有要事,欧阳戎将他带进刚刚那一间无人的吏房,待门关上,柳阿山直接道:
“老爷,我的在剑铺的人打探到,一直古怪生火的甲三剑炉,今日一早不再出烟,应当是半夜时分熄的火。
“根据俺以前在古越剑铺干活的经验推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