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怎么办,西岸剑铺是他们的私人产业,几乎就是一个自治小王国,县衙没有由头,没法介入干预……这就是这类豪强乡绅的可恨之处。”
柳阿山犹豫了下,不禁问:
“老爷,现在柳家不是已经低头了吗,在和县衙合作修狄公闸,咱们还要继续监视吗?”
欧阳戎正色道:
“越是和气,越不能放松警惕。阿山,你会因为豺狼的服软,而和它放心做朋友吗?
“我与柳家之间的事并没有完。甚至我怀疑狄公闸都只是柳家的权宜之计,县衙开凿的折翼渠很可能触及到了柳家的核心利益。
“但这个核心利益是什么,我还没有思绪……主要还是来龙城的时间太短,对柳家的了解还是太少了,所以才需要你帮我去多多打探。”
他眯眸:“有时候一些关键线索就藏在鸡皮蒜毛的小事上。”
柳阿山重重点头:“俺明白了,老爷,俺再去让人打探打探,今日洗剑仪式的具体情况,还有那柄新剑的事。”
“行,让大伙注意安全。”
欧阳戎点头,柳阿山抱拳告辞,可就在后者转身离开之际,正苦思冥想的欧阳戎心中忽动,他抬头问:
“等等阿山,你说洗剑仪式发生在上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