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,还是今早借花。”
“是这样吗。”
欧阳戎若有所思。
他其实颇为怀疑,就是这个借花的蹊跷老人,有心或无心的救了阿青,又或者受到了纸花的某种帮助。
这也是上午那一大笔莫名功德的可能来源。
随后,欧阳戎又向阿青打听了下老匠作的特征,可并没有太多收获,不过倒是记在了心里。
欧阳戎又把阿青介绍给了谢令姜,一大一小对视了一会儿。
“阿青姑娘眼睛真大,很好看。”谢令姜认真道。
“谢姐姐也是!”阿青仰脸道。
后面一句话让欧阳戎有点想歪,眼睛瞥了下小师妹宽广的胸襟。
反应过来阿青不可能是这意思后,他赶紧收回。
约莫一刻钟后,马车在一家素朴农院外停下,阿青告别下车。
马车继续行驶。
车厢内只剩二人,欧阳戎直接问:
“师妹,我记得你之前提过一种叫鼎剑的东西,它的铸造,需不需要活人祭祀什么的?”
谢令姜立刻摇头:
“鼎剑不是邪物,怎会人祭,师兄请记住,这人世间所有杀人祭祀的邪道,都出自方术士群体。”
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