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盯着谦逊低头的二弟看了会儿,目光移开:
“往日剑铺‘失踪’几个人也就算了,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什么局势,你难道不知道?
“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给欧阳良翰介入剑铺提供抓手,咱们柳家不能让县衙找到把柄,成为众矢之的。
“上回东库房查账的事情伱难道忘了,这才几天,又掉以轻心,轻视敌人!”
柳子安二话不说,低头跪下:“大哥,是我考虑不周。”
柳子文冷冷看着亭外奇形怪状的假山:“现在好了,欧阳良翰警觉了,撤走了剑铺里那颗闲棋。”
他皱眉回头:“你们挑选祭品,难道是对那个叫阿青的穗工动手了不成?”
“没有,动都没动她。”
柳子安摇摇头,也面露困惑之色:
“这欧阳良翰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了预警,中午就找个借口把人带跑了,也不知道是在怕什么。”
柳子文甩袖:“你们明目张胆的干那种事,他们能不跑?”
柳子安欲言又止。
他想说这次的仪式很隐蔽,应该没有被欧阳良翰发现,否则现在哪里还风平浪静。
但是柳子安知道这是大哥的气语,不可接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