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服,当着众人的面,迎上前去,伺候欧阳戎穿好。
欧阳戎一怔,低头看了眼官服,又看了看脸色歉意的薇睐:
“不是昨晚洗了吗?”
薇睐脆声道:“这是另一套,早上奴儿摸了摸,已经干了。”
“行,辛苦了。”
欧阳戎脸色松了口气,在薇睐的伺候下,穿戴整齐,急忙出门,走之前还不忘回头,朝一旁低头咬唇的半细道:“没事了。”
欧阳戎的身影走远,与远处门口那位谢氏贵女的倩影碰头,消失不见。
他走后。
大厅内外,一时间,依旧保持寂静。
郎君说没事了,但当真没事了吗?
圆桌前,端庄雍贵的罗裙妇人目光扫视了一圈大厅的众女。
丫鬟们神色各异,或低头或垂目,皆不敢吱声。
只要是涉及郎君的事,哪怕再小,也是梅鹿苑的第一等大事。
而哪怕再轻的过错,在疼爱郎君的大娘子这儿,都得上秤瞧瞧斤两,休想轻易翻过。
往日颇为傲娇的半细,似罚站门口,怀抱那件月白常服深深埋头,面色苍白。
薇睐低眉顺眼,站在原地。
“都过来。”
甄氏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