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脸色沉凝补充道:
“大哥二哥,咱们还得注意那个姓谢的小娘们,有她跟在欧阳良翰身边,闸塌时可能救走欧阳良翰。”
“所以此次安排的鲛油的量比以往多,会整的比以往都要‘盛大’,纵使是练气士也插翅难逃。”
柳子文看了一眼学会思考的三弟,他微微点头:
“不过三弟这种担忧也不无道理。到时候会尽量把欧阳良翰与沈希声往闸中段引,至于谢令姜……看看到时能否能将她引走。”
“如此甚好!”
柳子麟握拳锤掌,望着门外,眼底闪过一抹暴戾之色:
“好一场盛大灿烂的剪彩礼,我一定到场,好好瞧瞧,你欧阳良翰那张趾高气昂的脸是怎么炸得稀巴烂!”
就在话音落下之际。
面色正激动到潮红的柳子麟突然双目瞪圆,他看见一身官服的欧阳戎从门外的夜色中径直走进西厅,来到菜肴已经凉透的饭桌前,泰然自若的面朝他们三兄弟坐下。
“欧阳良翰!”
宛若平地炸起惊雷。
柳家三兄弟惊呼出口,霎时间反应各异。
“草!”
柳子麟连人带凳摔倒在地,撞到臀上旧伤,贡献出了一声惨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