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薇睐背身对他,不顾早晨的冷凉,手一拉,解开腰带,缩肩褪下襦裙,她两手抬起,在后颈处汇合,解开后颈上肚兜缎带系的绳结。
而身上这一件是粉白的青荷刺绣肚兜。
看样子,原来是要给欧阳戎这件新穿热乎的用用。
欧阳戎眼皮一跳,动如脱兔,从床榻跳下,来到背白如雪、削瘦光滑的白毛丫鬟身后,抓起襦裙,替她披上。
还不忘赏她扎双垂鬓的小脑袋一个板栗子。
“想什么呢,穿上别着凉。”
欧阳戎板脸教训。
薇睐捂了捂脑门,忍不住转身,用力搂抱比她高了快两个头的主人修长温暖的身体。
她抬脸,看见主人没生气,忽然脚尖踮起,去啄了下他尚有轻微胡渣的下巴,嗯,够不着他的嘴。
欧阳戎把薇睐的白毛脑袋按下去,假装嫌弃道:
“都没净嘴,不脏啊?去与帮我取件外套,杨柳条放哪,我去揩个齿洗个脸……”
薇睐飞快的跑去,给他洗漱准备。
少顷,欧阳戎洗漱完,擦干净脸,不禁好奇问道:
“薇睐,你那衣物上面,怎么绣了一条土狗与小娃?”
正跪伏床榻上整理被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