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废话。”
柳子麟眉头一皱,憋不住脾气,教训说话像竹筒倒豆子一般:
“剪彩的时候人最多,这时候不动手什么时候动手?就是要让全场所有人都亲眼看到沈希声的死,死在你手里。
“你到时候跑快点,可别被捉到……他奶奶的,说了半天,还是得支开那个姓谢的小娘皮。”
欧阳戎挑眉,缓缓颔首,嘴里附和:
“对,不能被逮到,这可是杀头的死罪。”
柳子麟本想毒舌一句“你死不要紧但血别溅到柳家身上”。
不过这段日子屁股轮番经历生活的毒打,终究还是涨了点情商,咽了回去。
柳子文忽开口:
“放心,除了谢氏女,场上没人逮的到伱,待沈希声死了,也没人会真的去逮你。”
“哦?”欧阳良翰面色饶有兴致问:“所以那位王大人和咱们……”
柳子文轻笑了下,没有回答,面色如常继续道:“至于谢氏女……这个你拿着。”
这位柳氏少家主右手从宽大袖子中伸了出来,将在袖内把玩了很久的某物,递给前方的年轻县令。
后者好奇瞧去,发现柳子文递来的手上,正躺着一只盖青布的白瓷小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