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,眉头皱起。
“大哥,这是……焚天鲛油,原本想将咱们军?”柳子安寻思了下,小声问。
柳子文缓缓颔首,略微驻足,北望一眼大孤山方向。
这位柳氏少家主失笑摇头:
“你呀你,安排了这么多招,人死了都还剩这么多戏,若现在还活着那还得了,真是可惜了。”
他惺惺相惜道。
替舞台搭好却已经无法主持大戏的某人惋惜不已。
柳子麟听的似懂非懂,不禁问,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柳子文笑了笑,没有回答,径直抬脚,带头跟上去往内闸方向的人群。
柳子安摇头,脚步跟上,撇嘴丢下一句:
“还能怎么办,欧阳良翰有命在内闸搭了戏台,没命来唱戏,那咱们和女仙就占了这台子替他唱一出大的,也算是……看得起他了,呵。”
柳子麟脸色若有所思了一会儿,又转而一喜,脚步连忙跟上两位哥哥,感慨道:
“这才是真正的杀人诛心啊。”
柳子文三兄弟与其它一众宾客们,率先进入新水闸的内闸等候。
尔后不久,只见刁县丞一脸笑意的带着酒足饭饱后的沈大人、王大人等上官,饭后散步般踱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