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昏死过去,只是满脸苍白虚弱。
“大夫!大夫呢,快去叫人啊,快!”
柳子安大声急切呼喊,周围捕快与柳家下人们匆忙去请最近的医馆医师。
“大哥挺住!”
柳子安两眼布满血丝,悲伤低头,抓着手帕,手颤抖着给大哥柳子文擦拭口、鼻、嘴的流血。
围观群众们本以为接下来是亲兄弟遇刺的悲情托孤场景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好狠!”
本来瞪着死鱼眼的柳子文上半身猛然诈尸般挺起,原本捂胸的左血手死死钳住柳子安抓有手帕的手腕,宛如垂死的螃蟹一般,最后一击夹住猎物。
众目睽睽下,柳子文满脸狰狞,朝柳子安嘶吼:
“伱是我阿弟,为什么?为什么!你……你好狠!”
最后几个字眼,他抹满鲜血的狰狞脸上浮现出一丝悲痛之色。
柳子安脸色似是愣了一下,被死死钳住手腕的掌心手帕落了下来。
“嚯——!”
挤满鹿鸣街的士民群众们听到此言,顿时发出一阵诧异的语气声浪。
谁能想到事态如此发展,好像是吃到了什么大瓜。
原来视线如有若无投向公案桌边欧阳戎、沈希声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