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切都加倍夺回来好不好?好不好,大哥?”
柳子文没有回答,或者说丝毫没有听柳子安的哀求话语。
他咳嗽完后,满嘴鲜血的仰躺在“吱吱呀呀”的坚硬床板上,那原本脸上的狰狞之色逐渐转变为一种混杂有绝望与悲呛的神情:
“老子不管你有没有捅刀,是不是装的,是不是拿老子当挡箭牌……
“若是柳家没了,柳家没了……柳子安,你就是不肖子孙,就是家族罪人……你万死难辞其咎。”
柳子安啊大嘴,呆呆看着床榻上默哀大于心死的柳子文,眼里似是有万般的委屈、悲愤、迷茫之色,最后全酝酿成了一句悲愤话语:
“大哥,比翼鸟的毒,是经过我手没错,但是欧阳良翰也有啊,你那日在剪彩礼上把毒误给了他……
“况且,若真是我下的手,为何要蠢货似的让死士朝欧阳良翰他们大声喊话,这种拙劣的泼脏水手段,只要不傻是个明眼人,事后都能咀嚼过来,是栽赃陷害,二弟我会做这么蠢的事?!”
柳子安越是反问,呼吸声越是变粗,他捂胸喘气,眼里隐隐噙着泪光。
可是柳子文没有看他。
依旧盯着床榻上方的帷帐顶,过了一会儿,语气淡淡吐出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