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做了,现在才知道害怕卫氏知道?”
柳子安皱眉看了老人一眼:
“别忘了,这不光是在下的事,也是老先生你的事,咱们还是想想,怎么处理卫氏派来取剑的人吧,以卫氏的实力,说不得会有品秩极高的练气士前来……”
老铸剑师没有回答,面色如常。
于是气氛安静了会儿。
在房内来回徘徊沉思的柳子安,突然抬起头,率先开口问道:
“这口剑到底什么时候能好?”
老铸剑师冷声回应:
“老夫倒要问伱,这两日蝴蝶溪的水位波动是什么原因?说好的保持不变呢?
“自从新县令来后,你们柳家就没有一件事做的让老夫满意。”
柳子安张了张嘴,最后没辩解,嘴巴有点苦涩道:
“剪彩礼那天,欧阳良翰让人打通了折翼渠,河水倒灌,对蝴蝶溪水位产生了有些影响。
“另外,梅雨季末期最后一次的云梦泽涨水开始了,对蝴蝶溪水位也有影响,不过狄公闸应该能顶住,问题倒不太大。
“老先生,现在该怎么办……”
柳子安说到一半,察觉到对面老人投来的冷冷目光。
他话语顿了顿,转而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