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用这种文章教导大郎的吗,那在下不才,也赠大郎一篇文章,就不写骈文了,写些言之有物的话,这是曾经某位偶遇的前辈赠我的,改了点,献丑了。”
欧阳戎站在桌边,铺纸研墨,卷起袖子。
他随意捏笔落墨,转而一篇洋洋洒洒的文章,一挥而就。
“寥赠大郎。六郎,阿山,走吧,咱们别再在这里碍某位明师眼睛了。”
放下笔后,也不等墨水晾干,欧阳戎转身走出水榭。
燕六郎、柳阿山等人连忙跟上。
袁象山见状,推开搀扶的苏大郎与书童,跳起身来,此刻也不知为何,竟然身手都显得有些矫健了,老人追出水榭,用拐杖猛戳欧阳戎的背影方向:
“竖子别走,气煞老朽,你到底什么意思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欧阳戎头不回道:
“还没懂?意思很简单,学生是好学生,但老师可不一定是好老师。
“大郎太尊师重道,老前辈欺负他惯了,但别想欺负到在下头上,龙城县的情况说了你也不懂,就不劳烦您指手画脚了。”
就在袁老先生气的直跺脚之际,离水榭不远处的长廊上,正有一道倩影已经静立倾听了许久。
“小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