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事……你还是有些老朽当年的风范的。”
袁象山轻轻点头,话锋一转,面色严肃道:
“可现在呢,是离京贬官心灰意冷还是什么,是否是有些松懈了,这带坏大郎的事暂且不提,且说说你的本职工作。
“你在龙城县做的事情,那些规模不小的水利工程,老朽在府内都有听人说过,当时觉得你赈灾治水干的还挺好,是在为百姓踏踏实实做事。
“可是前两日,老朽出门去书肆购书,你猜如何,老夫一路亲眼看见有乞丐百姓沿街乞讨,尔等就是这么赈灾的?
“本县子民的粮食温饱问题还未处置好,就转头治水,急冲冲调集人力物力去修建水利营造,这样是否有些本末倒置了,欸,你身为一县父母官,怎能如此疏忽?”
只见“咚咚”两声,袁象山拐杖敲地,布满老人斑的面上是扼腕叹息之色,他严厉警醒了一番。
水榭偏后方,无聊旁听的燕六郎本以为只是苏大郎倒霉摊上了一个倚老卖老的了“明师”,这八旬老爷子也只是在好为人师的瞎唠叨,可没想这个袁老先生却是口出此言。
不怕你胡说八道,就怕多管闲事,指手画脚。
燕六郎心里无语,连忙看向身前的年轻县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