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只想处理好有可能的水灾。
兑换净土地宫大福报的一万功德,他早已全部凑齐,甚至犹有剩余。
所以现在他只剩下当初下山上任县令时的赈灾治水执念。
对于羁绊,眼下已有的羁绊,能处理一点是一点。
至于新的羁绊,还是别来了。
苏扶转头问:“所以,良翰还是不想来吗?”
宛若贤者时间、被榨干了心力的欧阳戎语气略微犹豫了下:
“没有不想来……”
其实就是不想来。
他委婉建议道:
“这样吧,到时候看情况,若有时间,一定赴宴,但若县衙公事繁重,或有其它突发之事,实在抽不开身,那还请大郎与令妹恕罪,如何?”
苏扶听完欧阳戎的一长串诚恳话语,看着面前好友的真诚面色,他一时有些哑然。
苏大郎其实很想说,良翰兄不用这么温柔拐弯子的,就算良翰你来不了,阿妹她也不会在意。
阿妹成天心思重重,究竟在想些什么,有时候连他们这些家人也猜不着,估计连外人眼里来客分量都极重的生辰宴,在她眼中都仅是轻若毫羽。
不过这些大实话自然是不方便讲给好友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