贞洁……甄大娘子前些日子在船上也是这么告诫奴家的,让奴家回乡祭祖时老老实实……
“所以绣娘你当初是做错了什么事吗,还是犯了什么禁忌,甄大娘子没说的太清楚,好像是说你对檀郎不好,有用绣针偷偷刺他……然后才被她和大夫人无奈卖人的,甄大娘子还说,你是养不熟的什么狼……”
“啊。”绣娘似是连提笔的力气都没有了,无力张嘴。
昏黄烛光落在一张正有两行清泪留下的秀气鹅蛋小脸上。
叶薇睐看着面前的泪眼婆娑、惹人怜爱的哑女,用力摇了摇头:
“奴家觉得你一点也不像她说的,难道是有何误会……也是,绣娘,你是哑巴,若是有误会你也口不能言,幼时那会儿应该还不会写字吧,被大夫人和甄大娘子误会,倒也不是说不通。”
绣娘吸了吸鼻子,执笔书写,只是手背颤颤抖抖,笔杆都捏错了两回,调整好后:
“怎会如此,怎敢如此。”
娟秀小字的主人似是有些激动,字都歪了不少:
“妾身怎敢伤害檀郎,那年我在榻边守护檀郎,做刺绣女工,窗外溜入一只背剑白猿,十分顽劣,不仅惹我清静,又抢绣针刺檀郎臂膀。
“白猿灵敏异常,妾身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