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才好些,在白鹿洞书院时,倒是在伱阿父的建议下,经常晨练健体来着。”
他摇头苦笑。
谢令姜眼神有点不忍,素手下意识前伸,似是想抓住身前某人的袖子,只半路又默默收回。
她小声劝道:“师兄不要妄自菲薄,你还有我……”顿了顿,“我们呢。”
欧阳戎只当安慰,上午安静无人打扰的大堂内,她嘀咕感慨了一阵,转头奇问:
“不过之前不是听师妹说,师兄我身上有什么气吗,能让你望到……这种气与你们练气士修炼的气有什么区别,能否有什么功法,将之转化为灵气修为?”
欧阳戎话语停顿了下,似是也觉得这类设想有点异想天开,摇了摇头说:
“是不是问的有点太外行天真了?”
“没有,大师兄有此疑惑很正常。”
谢令姜同样轻轻摇头:
“大师兄确实‘气’盛,乃至是我所见过的书院年轻一代中最盛‘气’凌人之人,只可惜光有无形之气是不够的,得有合适的容器装盛,在人身小天地内炼化为有形的修为,这也是正统的内丹之道。
“人身小天地就是这个容器,只可惜这世间大部分人的容器,都是四面漏风的,就算先天有再盛的气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