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郎瞧了瞧欧阳戎的醉熏模样,倒也听出了他话语中的玩笑语气,无奈摇摇头:
“明府又在挪笑卑职。”
欧阳戎手掌拍拍右脸庞,甩下袖子,扭头就走:
“回去吧,酒气散的差不多了,苏伯父和大郎还在等咱们呢。”
燕六郎不禁道:
“这就走了,那这位苏府女眷的留诗怎么办,明府不回赠一下?人家笔墨都在桌上摆好了。”
“六郎帮忙回下,随便说点什么都行,实在想不出来,那就继续‘六’吧。”
“‘六’的话,一个字,是不是太少了?”
“那就三个‘六’。”欧阳戎摆摆手。
“三个六?这是何解?”
燕六郎挠挠头,又凝眉疑惑嘀咕:
“还有,明府,你说这位小娘子,写这句诗,还有前两日那句,到底都是些什么意思,卑职大概能猜到她可能是想认识认识明府,可这诗句又做何解?
“同为懒慢园林客,共对萧条雨雪天……是想约明府这个同道中人一起赏雨赏雪吗,欸,现在的才子佳人说话,都是这么含蓄高雅吗?这样说话,未免也太累了点。”
欧阳戎点点头,十分认可,“不知道,要不伱就问问她,回一句‘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