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自己?
她又不是没心没肺的彩绶。
于是,苏裹儿苦思冥想了两天,欧阳良翰又没找上门来。
她自觉不能再拖下去了,否则万一被欧阳良翰笑话自己看不懂回诗,让她脸往哪搁?
于是苏裹儿立马行动,悉心安排了一番,确保各个环节无误,最后挑了这个皎洁月夜,让彩绶装作路过丫鬟指路。
她特意一袭道服,高雅女道士打扮,是颇合易经玄学的道家风资,在前面这处名叫醉翁的亭内,设立棋盘,月下孤坐,摆出六合棋定式,虚席以待。
苏裹儿自觉,对于欧阳良翰的这个“六”字,她能想到的,都全做到了。
而坐在亭内颇为忐忑不安的等待时,苏裹儿发现自己还是头一次这么紧绷身子,石凳上的粉臀坐姿有点僵硬,且以前名儒明师教课她岁末大考手心都没这么多汗,一分一秒过去,独坐醉翁亭里的感觉,就像是在等待一位尊敬的严师过来检查功课一样,心跳略快,即期待又紧张……
不过后来,终于也是迎来了欧阳良翰与他跟班的到来。
可最后的结果,令她眉头大皱,芳心失望。
欧阳良翰竟是置若罔闻,没有入亭,坐下对弈。
难道没瞧见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