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再去大郎喝酒了。”
这日傍晚,县衙门口,欧阳戎朝身后兴致冲冲追上来的燕六郎道。
后者一愣,“明府要戒酒?”
欧阳戎摇摇头,一本正经道:
“不是,六郎,你想想,天天跑人家府上去吃喝,成何体统,官民鱼水情,也不是这么雨水的。”
燕六郎摸摸下巴:
“可是明府,这是咱们与大郎的私交,要什么紧?大郎义气,咱们也不能小家子气不是,不去就是不给面子啊,大郎肯定也不开心。”
欧阳戎嘴角抽搐了下,当即朝比他还不要脸爱白嫖的燕六郎,义正言辞道:
“那也没有天天过去的道理,过于频繁,让外人看见了,影响不好。”
燕六郎还是心疼饭票酒票,脸色挣扎道:“明府所言,是有道理,但是苏伯父他们也没求咱们办事吧,私交而已,公私分明,咱们问心无愧啊。”
“你问心无愧,但本官良心会疼。”
欧阳戎挥挥手赶人,他转身就走,丢下一句:
“好了,回去吧,今日的邀请我已推拒,最近咱们就别去了。欸,也不知大郎府上怎么这么多宴会,还不带重样,每天换着花样开……
“真是铺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