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倒是不知,听说过性情极冷,不与外人言,和外界没多少接触……这种修道种子一贯高傲,倒也正常。”
柳子安摇摇头。
“还没成长起来吗。”老铸剑师若有所思,“引来一个雪中烛应该够了……”
二人又聊了几句,柳子安忽道:
“那位栗老板派人带话,卫氏的人已经在路上了。”
老铸剑师面色如常,点点头,“倒是准时。”
二人对视了一眼。
“那么老先生的剑呢?”
“自然也准。”老铸剑师顿了顿,“折翼渠那边,不要再出幺蛾子。”
柳子安如释重负。
“放心,欧阳良翰那边我已经稳住。”
似是想起什么,柳子安脸色有点难看,勉强道:“折翼渠已经堵好,第二期已经在修缮了,短时间内,除非姓欧阳的发癫,否则影响不到蝴蝶溪的水位。”
“如此最好。”
半盏茶后。
剑炉门前,老铸剑师目送柳子安放轻松的背影远去。
老人看了一眼即将放亮的黎明天际,转身拎起酒壶,晃了晃,仰头将余酒饮吞。
浑浊酒水打湿了他的胡须与匠作麻衣。
空荡无人的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