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乳燕归巢般扑进欧阳戎怀里,她蓝眸噙泪,情难自禁呼喊。
“咳咳……怎么哭鼻子了?我不没事吗。”
欧阳戎咳嗽两声,两臂抬起,顿了顿,还是落下轻轻拍了下怀中白毛丫鬟软若无骨的削肩,无奈道:
“那个,伱擦下,清水鼻涕别沾我身上。”
“扑哧……才没眼泪哩,只是眼睛沾了手上草药味,有点熏眼催泪,也没鼻涕,不脏的……”
叶薇睐在怀里扭捏了下,深怕身前男子嫌弃她,仰着小脸,表情认真,脆声解释。
结果欧阳戎点头道:“鼻涕吸回去了?”
“……”叶薇睐。
主仆二人温存细语了会儿,欧阳戎问了些关于狄公闸、云梦泽,还有他昏迷这几日,县城里发生的诸多事情。
果然与他之前心里大半分析确定的一样。
云梦泽的暴雨和涨水,在他昏迷后不到半天,停止了。
狄公闸也没有塌,但是裂缝累累,急需修缮。
而这些日子,欧阳戎昏迷,县衙都是由刁县丞与代理县尉的燕六郎代为主持。
原本疏散到大孤山等避难营的龙城百姓们,在确认大水退后,成群结队、家家户户的返回县城与村落。
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