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师兄,大师兄必然以国士报之。”
她眼眸明亮道:
“大师兄的性格就是如此,别看表面上,对公务之外的事都表现的无所谓,但是只要有人对他好一点,大师兄瞧见了,哪怕当时不会说出嘴,但是事后一定是千倍百倍的还之,反之亦然。”
谢令姜出奇的苦口婆心,令苏闲不禁动容,一本正经道:“明白了,贤侄女请教我,如何帮忙?”
谢令姜点头,当众泰然自若道:
“我希望苏伯父能以浔阳王或者曾经英王的身份,亲手写一份手书交给三清道派之首的龙虎山太清宗。
“这怎么能行!”
苏闲听到第一句就不禁脱口而出,满脸惶恐与抗拒,顿了顿,似是发现自己反应太激烈,压低嗓音,急切解释道:
“贤侄女,我已被母后贬为庶人,若是再以皇子王爵身份私发手书,招募各方势力,一旦消息泄露出去,就是坐实了卫氏他们扣下的密谋造反的帽子!这可不是儿戏!万万不行,万万不行······”
十几年来,为了保护家人,培养的对外谨言慎行的行事准则,令苏闲第一时间摇头拒绝起来。
直到被身后方的韦眉胳膊肘微微碰了下,苏闲才反应过来,看见了谢令姜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