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之下皆准,决不是令人云里雾里,而是听完后,心道,本就该如此。
「大师兄所讲,就是后面一种,我听到的,不是一家之言,我所听到的,是背后大师兄对卫氏女帝、对人心的洞若观火。
「人心如此,趋利避害,大师兄循此分析,如何会错?」
欧阳戎笑说:「小师妹也懂人心,知道我喜欢被夸,拐着弯夸我。」
「实话而已。」谢令姜默默低声:「大师兄若喜欢被夸奖奉承,那就不会如此藏拙了。」
欧阳戎笼袖,眼睛瞅着脚下地板,说道:
「没有藏拙,只是不感兴趣,帝王将相也是普通人,心思又有何难猜?只是这世间跪求权势的人太多,将掌握权柄的帝王将相过于神化,畏畏缩缩,自然看不真切,觉得天威难测,觉得伴君如伴虎。」
欧阳戎轻笑。
谢令姜眼睛复杂的看着他,「大师兄会如此觉得,还是因为大师兄不一般,才能看的如此真切。」
欧阳戎笑语一句:
「因为我避的远远的,懒得和他们玩。而小师妹却傻乎乎的,爱管闲事,唔小师妹,什么闲事都管只会害了你······我总担心你掺合进去。若不是担心,今日我也懒得说这些。」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