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」
她语气有些激动,情不自禁道:
「这些前途荣辱,大师兄都没有为自己想过吗?
「大师兄也说了,浔阳王一家被贬十数年,在朝堂上一片空白,其实,他们也很需要大师兄这样的在野贤人、孤鸿君子作为幕僚谋士,出谋划策。
「说不定假以时日,大师兄能成为又一位狄夫子,天下谁能不识君!」欧阳戎毫不犹豫的摇头:
「小师妹还不知道我吗,懒散惯了,也不爱奉承人,龙城水患已经平息,我现在唯一牵挂的,就剩六郎、阿山、小师妹你们了,其实我最近都在读一些道家隐士的书籍,算了回头和你细讲。
「所以对于从龙这种事,一向不太感兴趣,也太麻烦了些,我本牧犬,与羊待在一起挺好的,何必去与狼共舞,那些外人是成是败,都与我无关,血别溅我身上。」
欧阳戎说到后面,朝谢令姜眨了眨眼,玩笑了一句。
谢令姜顿时无言以对,就在这时,里屋传来一阵微不可察的脚步声,可这脚步声越来越大,似是有人压抑不住想要走出来。
谢令姜脸色一变,趁着欧阳戎还没听见,「咯噔」一声,她忽然起身,衣摆将椅子角碰的作响。
「你怎么了,小师妹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