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扮也很奇怪,一身短袖麻衣,两鬓留辫,不似汉家儿郎。
他此刻脸色平静,背有一只紫黑长条木匣,匣身古朴,机关线条,不知装载何物。
妙真抬手遥指:“这位是卫公子的义父?妾身还以为是侍卫呢。”
卫少玄笑脸不变,啃梨口齿不清道:
“义父漠北边疆人士,军中待久了,不太爱说话,在我父王面前也是这样,不过妙真姐姐放心,义父他一向待人以诚,是个实打实的直肠子,外冷内热,粗犷热情,认识的都夸好!”
“是吗。”妙真丝毫不信这位魏王庶子嘴里吐出的鬼话。
她侧目而视,背匣汉子身上的气机宛若无波古井,妙真心里隐隐浮现一些传闻猜测,状似随意问道:
“你义父这副打扮,鲜卑人?边疆倒是不少,姓甚名何?”
卫少玄叹了口气,一脸哀怨:
“欸,妙真姐姐怎么净打探我义父的详情,相亲问嫁呢,只可惜我义父不爱美人,要不妙真姐姐还是多问问弟弟我的情况吧,知无不言!”
妙真懒得回他。
“丘七。”
背匣汉子突然开口,声音沙哑。
“姓丘?”妙真转脸忽问:“与魏王府客卿、顶级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