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。”
窗前的丘七忽然开口,他回过头,脸色平静说:
“我去揪只老鼠。”
话语刚落,背匣汉子身后窗外,原本在“沙沙”声中摇摆的整座竹林,蓦然动作静止,似是风停。
“什么老鼠?”柳子安疑惑四望。
卫少玄脸上没多少意外之色,他白纸折扇拍掌,噙笑起身:
“义父轻点,要不这次捉活的吧?嘴太倔的话那就算了,本公子见不得好汉,给他个痛快。”
似是经验不少。
丘七没有声音。
因为庐舍内已没有了他的身影。
只剩一枚木制剑匣,斜倚窗边,引得柳子安与栗老板惊奇打量。
留匣而去。
距离这竹林庐舍直线距离千米之外的一座抄经殿。
一位白面文士身前有经书无声自翻,他低头执笔,笔下是一张抄经白纸。
白面文士不停落笔洒墨,书写着什么,期间眉头微皱。
直到此刻,笔下刚写出某个背匣汉子言语,白面文士手中从刚刚到现在笔耕不断的笔杆,骤然捏断。
原本闲情雅致的白面文士倏然变脸,腰间玉佩微微一震,闪过一抹红光。
他大手按住身前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