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的,此剑,南国皇室铸造了大半,随疯帝应当是优先铸造它才对。
“只是,在此剑被人窃走之前,是否已经铸造完成,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我丘家那位官至车骑将军的先人曾说,疯帝那日大怒,封锁消息,满庭抄斩了不少涉事之人,其中甚至包括不少珍贵剑匠,鲜血与头颅滚入蝴蝶溪中,让河水染红了半个月,都未冲刷干净……
“这疯子,斩杀剑匠作何?”卫少玄好奇。
“似是有铸剑师与窃剑之贼里应外合,才让鼎剑丢失。”
“里应外合?”
卫少玄脸上露出些思索之色。
这些早已隐藏在历史尘埃中的隐秘内幕,甚至连魏王府的密库都不一定有记载,估计也只有从义父这类的兵家练气士家族口口传下来了。
“义父可知,窃贼何许人也,疯帝的剑都敢盗窃。”
丘神机看了他眼,摇摇头:
“六郎别多想了,都已经近百年前的事情了,知道此事的练气士势力不少,能找寻的线索,早被聪明人寻了个遍,那口不知有没有铸成的鼎剑,早就不知所踪,也没人知道是何人盗取。
“不过想必应当是修为不俗的练气士,疯帝当年得罪的山上练气士势力确实不少,更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