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知晓,也是重中之重。
“所以才叮嘱六郎暂时勿要得罪那位老先生。”
“我懂。”
卫少玄轻轻点点头,似对这些早已了然于胸,他突然问道:
“义父为何如此笃定,必须需要使用剑诀才能收服这口鼎剑,万一我正好是它亲近的气盛之人呢?可以越过……”
“也许吧。”
丘神机随口道,转头看了眼窗外。
瞧见义父表情,卫少玄嘴角抽了下,这语气一听就是敷衍。
不过义父的反应他觉得倒也正常,义父一向冰冷现实,岂会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、概率极低的气盛之人身份上。
还是老老实实利用另一套练气士们千年以来摸索出来的稳妥法子。
卫少玄长吐一口气,起身在屋内转悠了圈,呢喃道:
“那位铸剑师老先生该怎么称呼来自,我记得好像是有个姓名的,他自称‘吴名’什么的。”
丘神机摇头:“一听就是化名。铸剑师大多性格孤僻,性情古怪。”
卫少玄微笑道:
“我也是这么觉得,不过这老先生的身份与经历倒是有趣。
“根据柳子文当初透露,眉家还未被灭门前,这老先生曾是古越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