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在搞些什么鬼,这是异象吗,鼎剑要出世了?”
……
老铸剑师昨夜出奇的没有熬夜。
早早睡下。
虽然昨夜早早躺下,也只是半梦半醒,睡不酣畅。
但年老之人向来觉浅,倒也无碍第二日的精神。
不管如何,熬了小半辈子的夜,最后一日终于作息正常了一点。
老铸剑师点点头,多奖励了自己一坛酒。
清晨天蒙蒙亮,老铸剑师睁开眼,依旧一身麻衣下山,轻车熟路的走到那个熟悉的早餐铺子,角落坐下,等待早点。
除了早醒,老铸剑师今日也话多了几分。
实在罕见。
“你帮我送完东西,那小丫头后来就没再到剑铺来过吗?”
老铸剑师朝端来面片汤的程大姐平静问道。
准备转身走人的程大姐好奇转头,看了看主动说话的怪老人,手在围裙上擦擦:
“没再回来了。阿青姑娘现在好像住在鹿鸣街的一户贵人家,那边的院子高墙都老气派了,俺瞧着,她应该不用来这里做工了,她阿兄有本事能养家哩。”
顿了顿,程大姐搬来新的酒坛,放在老铸剑师的桌上,在转身回返厨房之前,她回忆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