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去做,站出来不准犹犹豫豫的,我们都要保护好我们要守护的人或事,我是如此,你也是……”
原来叶姑娘说的没错,老爷早就准备走了,甚至悄悄给他道别叮嘱了,只有他还笨拙的蒙在鼓里。
柳阿山忽而呢喃:“乃瞻衡宇,载欣载奔……这是老爷说的,可你为何远走高飞不要家了……”
这是他最后的不解。
后厅,佩戴长剑的木讷汉子身形微微有些摇晃。
“阿山兄弟?阿山兄弟?”
见柳阿山忽然发呆自语,表情不对劲,燕六郎忍不住伸出手,推了推柳阿山,担忧的唤了两声。
柳阿山脸色恍恍惚惚的抬头,左右四望,又看了看燕六郎,眼神有些许迷茫,轻声问道:
“燕兄,若是再也没有老爷了,我们该怎么办?”
燕六郎欲语,可这时,前方县衙大堂内的闹嘈声越来越大。
“不好,得出去稳住场面!”
燕六郎转头道了声不妙,愁眉苦脸摇头:
“也不知刁大人回来没,怎么还没回来!明府把事务全交给他,他倒好,关键时刻不在,偏去臭屁的参加什么庆功典礼……”
柳阿山毫无应答,低头看着月光长剑,似是陷入凝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