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背景下。
柳子安眼睛闪了闪,右手伸入袖中,掏出一枚青铜假面。
可手才伸至一半。
却有人比他更快——指掏面具这事。
柳子安猛地瞪圆眼睛,眼里倒映出面前……“欧阳良翰”闭目仰头,嘴角噙笑着,从脸上摘下一副面具的沉默画面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怎么也有……”
柳子安满眼的匪夷所思与不可置信之色。
柳阿山将摘下的青铜假面放置脚边。
他浑身镣铐跪地,这一张“越”字黥面的木讷脸庞从未如此开怀大笑过,朝高台下的剑铺工匠、昔日同僚们笑道:
“是真县令来救俺们了,诸位勿跟柳家一条路走到黑。
“世人都说,穷乡僻囊出刁民,俺们吴越龙城,确实以有恶霸柳家为耻,但也绝非净是宵小懦弱之辈,俺不同意……”
柳阿山的话戛然而止。
因为柳子安已经发了疯一样冲上前,将柳阿山拳打脚踢,
“操汝嬢!柳阿山,你他嬢的有病啊!
柳子安难忍怒火,发泄似的痛殴:
“他欧阳良翰就一外人,又是跳水救他,又是当走狗效忠肝脑涂地,现在还他嬢的替他砍头,你是不是脑子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