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到一个周末,这些天众女都在帮衬着忙婚事,一个个都挺累的,这天晚上,王伟正抱着兰儿在沙发上打哈欠,我悄悄迂回过去,再突然跳到沙发上,结果这货连眼皮都没抬,我就揪着她鼻子问:“这周要不要再去郊游,还穿家庭服。”
“好啊。”王伟兴奋地点头,瞬间有了精神,看来周末同游对她的吸引力还真是不小,不过很快她就疑惑起来,“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,说吧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办。”
“绝对没有。”这回我是真的单纯地想带她去放松下,毕竟她为婚事忙前忙后的没少出力,看的我着实心疼,当然也不是不心疼别人,是王伟这边有点特殊,她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生了孩子却什么都没要的女人,司徒月起码有一场和家人的小型婚宴,但她没有,她有的只是在吉隆坡拍过的那几张照片,所以,从心底里来讲,我对她的愧疚不是一星半点。
最关键的原因就是伤害,在所有人里,如果说我曾动过伤害的心思,而且也确确实实做过的,也只有她一个。
至于当初干了什么损事也不愿再提及,现在婚期将至,我只想她能快快乐乐地度过这段时光,用现在和将来的行动,来弥补对她的亏欠以及曾经对她留下的伤害。
“骗人。”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