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条呢?”
小姨直接伸手拿过去,揣兜里:“这条我也要,买给我的不能给别人,我可以以后换着戴,但今晚,必须用这条!”说着,她把那条修复的项链递过来。
我拿着项链站到她身后,慢慢为她戴上去。做完这些我往外跑,她在后面喊:“干嘛去?”
“取画板,你去换婚服,柏树下一张闺房一张。”
“好嘞。”
小姨穿着传统婚服坐在柏树下,我借着月光和烛光画素描,将近一个小时才画完,这也是提前有练习,不然根本画不完。
我捧着画:“白淑贞,我爱你。”
“大半夜的,你不要吵到别人。”
“我开心!白淑贞,我爱你。”又重复喊了两遍才罢休。
最后是闺房照,也是曾经承诺她的果素描,由于我们之间一直有秘密,她在我面前还不算太局促,摆个造型侧坐着,虽然看不到全部,但有些还是清晰可见。
“别光顾着流口水,摆造型很累的。”
“哎。”我收一收心思,擦擦嘴继续画。
这张画得比较用心,大概一个半小时才收工,她用框裱起来,收藏在储物柜,那是她人生最美的时刻,因为那一刻,她全身心都有一种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