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庄慕跑上前跟中年男子打招呼。
中年男子有些疑惑地看着他:“你好,有事?”
“叔叔,你这鱼塘里的鱼得的不是斜管虫病,而是卵甲藻病,不能用硫酸铜治,不然所有的鱼都会死的!”庄慕说道。
中年男子分辨不了“斜管虫病”和“卵甲藻病”,但是却对“所有的鱼都会死”这句话特别敏感。
“所有的鱼都会死?!”中年男子愣了一下。
顿了顿,他问道:“你说慢一点,你刚才说我这鱼塘里的鱼得的是什么病?”
“卵甲藻病。”庄慕回道。
“可我儿子刚才说是斜管虫病,怎么会是这个卵,卵甲藻病呢?”中年男子说道,脸上流露出怀疑的神色。
“我儿子可是东明大学兽医系的高材生!他不会弄错的!”中年男子又补了一句。
不过,他虽然那么说,可眼神里还是流露出了几分不确定。
毕竟,承包这几个鱼塘花了他大半的积蓄,如果出了问题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!
原来还是校友呢!那就好办多了!
庄慕听了中年男子的话后,笑了笑说:“叔叔,我也是东明大学兽医系毕业的。”
“你也是东明大学的?”中年男子有些